今天中午過後就一直忙著整理行李,趕著晚上晚上下高雄吃尾牙。這邊收收,那邊翻翻,感覺很怕遺漏了些什麼,整理到一個段落時,還不忘停下來從頭想一遍有沒有東西被遺忘,就在那突然之間,一個年又過去的感嘆突然的湧上,感覺有點惆悵。

時間,在過了三十歲之後變得格外明顯,以一種看的到且感覺的到的速度提醒自己它正在身邊流逝。很像握著一支璀璨的仙女棒,燃燒時耀眼的火花讓人興奮的不會去思考它也會熄滅,一直燒到一半,才發現原來只剩下一半時,這時候才有種大夢初醒的惶恐,急迫著思考剩下的火光該畫下什麼動作才可以讓這抓不著的光芒發揮到極致,想要多點時間思索,但是每一秒的猶豫都回不去所擁有的上一秒。有人慌張著慌張,有人害怕著害怕,也有人不加思索自在的揮舞著,到底該怎麼做,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想法與畏懼,只有勇敢落實的人才是值得驕傲的,不管是好是壞,至少都跟著仙女棒一起耀眼的起舞,不管是否會受傷或疲累,到頭來那燃燒時的時光都會為自己留下可以回朔的痕跡。

曾經有朋友跟我說:『我要為我的外表許下承諾』,當時的我覺的你就是愛漂亮啊,何必冠上這麼光緬堂皇的理由。現在看起來,卻是他決定想要有意識的去生活的一種宣告,一種在忙碌繞然的生活裡鋪上一條隱形的軌道,確保自己不會忘記初衷的一個方法。

這倒是讓我想起大一的時候,和阿胖每個星期都會省吃儉用,然後週末鎖定沒有去過的教堂,先提早去那附近獵尋美食,接著去教堂做彌撒,當時可是想將全台北市的教堂都走過一輪勒。現在想起來依舊覺得有趣和玩味,一種自己的夢想或是靈光一閃有人呼應支持的喜悅。

前幾天跟選擇去雅加達服替代役的阿維聊天,說著我從大學時代就夢想著有一次的旅行要計畫去加爾各達專門收留痲瘋病患的『垂死之家』服務一個星期。聽過我這想法的人,不外乎說我腦袋壞掉,不然就是以相當狐疑的眼神希望我可以給他們一個滿意的解釋,當然還有一些人說我只愛打嘴砲。哈!我是有這樣的壞習慣沒錯,不過當我將事情說出來,其實都有經過思索過的,只是從小到大都是在大家的期望裡長大的我,屬於那種很在乎大家想法的人,很多時候都是說出來的都是想要先試試水溫,矛盾著對自己的想法不夠勇敢。那天阿維聽我說完之後,認真的回了我一句:『你要去的時候記得要找我!』當時,我真的有股想哭的衝動。

不可否認的,我的熱情慢慢的在轉變,一種連我都不知道是好是壞的過程。當然,我是不會像『阿拉斯加之死』裡面的那位優秀的熱血青年,畢業之後變賣所有的財產分給窮人,告別自己所愛的家人與朋友,一個人往阿拉斯加流浪尋找自己,最後死在他所嚮往的那片山林裡那樣極端的證明自己;不過,一個個能夠讓我覺得『不虛此行』的事情是接下來讓我保持有意識的生活的動力,不然,也不過就是『又過了一年』!

我愛過去的自己,一種自我實現與自我期許並軌的時期;我期待未來的自己,依舊堅持著自我期許的熱情且排除萬難去實現的毅力。我緊握現在的自己,在新的一年創造讓自己許多驕傲的時刻,家庭
工作或生活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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